几回迁换(怜惜她在冷宫的日子难捱...)
抱起,使她重新坐到他的腿上。她衣袍半解,莹润的双肩都露在外头,浑若未觉般依偎着他,他就在她耳边说:“京城人士一向把凉州看作荒蛮凶险之地。去年你离京前往凉州,你那表哥也未曾相送……” 华瑶插了一嘴:“那时他刚去翰林院任职。” 谢云潇注目直视她:“他少年丧父,家道中落,讨得圣眷方能振兴家族。” 华瑶道:“你怀疑他是皇帝的人?” 谢云潇避而不答,只隐晦地挑明:“他先是中了毒,此后又遭遇杀手伏击,没向你透露一分隐情。你大婚当夜,他手持定情信物前来邀约,险些坏了你的名声……” 华瑶意有所指:“好厉害啊,你什么都知道嘛。” 谢云潇见她默认了“定情信物”一事,越发地冷淡道:“远不及你消息灵通。”他转头看向船舱之外的景象。 入夜了,微弱的月色倒映在水面上,泛起冥冥冷冷的幽光。昨日又下了一天的雨,今晚雾霭正浓,烟岚弥散,似有千幛万重的纱幔悬浮于虚无天地之中。 透过一扇明净的琉璃窗,华瑶端起烛台一照,但见一片波纹细碎的水浪。她极目远眺,入眼处是漫无边际的宽阔河道。四下苍茫幽静,别无船影,昔日的繁华之地已经成了这般冷寂萧条的所在,河岸上也没有镇抚司的高手彻夜巡逻了。 华瑶仍在沉思默想,谢云潇顺手为她整理衣裳,带有薄茧的指腹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肌肤,激得她从喉咙到肺腑都痒了起来。她怀疑他是在蓄意挑弄,当即一把推开了他,还没走出船舱,探子便在前门报告:“东南方向三里外,停泊着一艘大船。” “多大的船?”华瑶问,“船上有几个人?” 探子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