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枕红尘(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
的色泽,她浑身上下筋骨舒展,淡淡地笑了一笑,径直走向了军队驻扎的地方。 成大事者,需将生死置之度外,谢云潇却无法超脱世俗。他拥护华瑶的理念,更担心她的周全。 是啊,皇帝密令秦三暗杀华瑶,秦三却和华瑶混到了一起。 葛巾却连一声都不敢吭。 郑攸把声音压得更低:“华瑶在寨子里作威作福,杀了咱们好几十个兄弟,我明面上不能忤逆她,只得假意顺从。现如今,秦三来了,我真是没活路了……葛知县,我来救您,亦是想救自己。” 1 郑攸弯腰靠近她,同她窃窃私语:“您别着急,且听我说,华瑶和秦三都被寨子里的人质绊住了手脚,她们要清查人质的籍贯,做一份详实的笔录,这至少要花上三四天的时间,趁此机会,您赶紧回到县衙,弹劾秦三,就说秦三勾结土匪、私联皇族、伪造文书、密谋造反。此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计策,他人构陷我,我亦构陷他人,反客为主,后发制人。只要您运用得当,就一定能反败为胜。” “开个玩笑而已,”华瑶伸了个懒腰,往他怀里一倒,“你干嘛这么严肃啊?” 心烦意乱之际,谢云潇不由自主地握住华瑶的手腕。 赵惟成受过葛巾的救命之恩,对葛巾唯命是从。如果葛巾想杀郑攸,赵惟成一定会立刻拔剑。 华瑶怔然片刻,谢云潇还问她:“是这样吗?” 华瑶不尊儒术、不奉宗族、不惧鬼神、不敬天威,哪怕在读书人的眼里,她也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们回屋吧,”谢云潇意有所指,“此地不宜久留。” 谢云潇略微低头,喉结似乎动了一下,极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