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千金难买笑(你有情却似无情,我无情却...)
做拈酸吃醋的人。我听闻白小姐送了你两个俊俏少年,你留用了那位小姐,也没推辞她的厚礼。你的兄弟姐妹心怀大志,无暇顾及男女之私,你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并非滥情,应是无情。” 华瑶笑着调侃道:“你有情却似无情,我无情却似有情,你我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此时此刻,她依然漫不经心。 她似乎把谢云潇的肺腑之言当做了颇有趣味的撩逗。 谢云潇握紧她的腕骨,目光灼灼地迫视她:“且不说你二哥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能对你情断思绝,做你的驸马,远不如做你的属下。” 华瑶又笑了:“何出此言?” 谢云潇目不转睛,直视她的双眼:“你对我处处设防,暗地里事事掣肘,以免我插手雍城的税银。朝廷怀疑凉州有异心。殿下的用意,似与朝廷相近。” 卧房内窗扇微开,月光斜入床帐,半明半暗地落在他身上。他的衣领也是半露半敞,依稀可见精壮劲健的胸膛。华瑶却连一丝眼角余光都没往下落。她原本就没有多少非分之想。 皇宫里的如花美眷成百上千,皇帝的恩宠譬如流水,今日滋润了一个人,明日又流向另一人。 情比纸薄,恩比夜短,哪里谈得来真心实意呢?唯有巧言令色,趋炎附势而已。人人都踩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顶了,才算胜了。 华瑶不懂谢云潇为什么会被情爱牵绊,但她明白谢云潇被她夺权之后的愤怒。 她轻声说:“你卧床不起的那段日子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