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
” 邵群瞧他这样,也配合道:“肖想你哥哪儿呢?” 赵锦辛舔舔唇,就着坐在他床边的姿势俯下身,掀被拽裤子含嘴里一气呵成。邵群轻嘶一声,原本蛰伏着的性器逐渐在宝贝弟弟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傲然挺立。 赵锦辛没准备一上来就深喉,先用柔软的舌头舔舐过每条青筋脉络,再略微用力,将roubang吸吮得啧啧有声。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弄着受冷落的睾丸,偶尔帮帮嘴巴的忙,抚慰未被完全吞入的部分。 邵群让他这极佳的口技搞得舒爽至极,忍了又忍,实在按捺不住,cao纵着病床抬起。他靠在那,抬手摁住胯间耸动的脑袋,一下下往赵锦辛喉咙深处顶。 赵锦辛没被打断,从善如流地放开喉口,让硕大的guitou挤进狭窄的通道,身体本能的反呕排斥成为荡妇羞辱的最好证据——邵群骂了他一句像是专门给人当rou便器的公厕男妓。 这样突破下限、极致反差的羞辱让赵锦辛眼神迷离,在数次私密调教中形成的条件反射让他的后xue径自湿润,无声印证了兄长的轻蔑辱骂。 二十分钟后邵群拔了出来,压着赵锦辛的鼻尖射了他一脸。赵锦辛那张漂亮的脸蛋yin靡不堪,他双颊晕红,乖巧地闭着眼,浓密的睫毛上却挂着男人的精浊,像是被玷污的天山圣女。 天山圣女伸出舌头舔掉了唇上的污浊,对他哥做了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好景不长,赵锦辛再一次意外失手,让一句“我还没玩儿够呢”打碎了本该无比美好的梦境,几番波折又一次横眉冷对,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北美炮王这次选择彻底摆烂。 拧到最大音量的摇滚重金属,予求予夺的美好rou体,赵锦辛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