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9
也不好成天与他见面,就怕惹得一身腥,况且,她对季言这样对妻子的方法,也颇有不满。反倒是靖远,很好的替补了那个位置,一个光明磊落的少年,从她十六岁时,她就知道这个孩子日後一定大有前途,直到後来重逢,也确是印证了她的猜想,「我爸説好久没见你了,改天请你来家里吃个饭」教他的那两年,他跟他爸妈提过她也是中文系的学生,文人好客,他爸妈来接他时,也会跟自己聊上几句,或问问她最近在学些什麽。 「黎教授跟陈教授还好吗?退休生活?」她起身给靖远倒了杯茶,热腾腾的,「都好,四处旅游,喝茶聊天,成天跟我姊置气这样」他说起家庭生活,突然笑起来「两个六十几的老人,g嘛整天跟三十岁的人生气啊」他摇摇头,无奈的笑了,「你姊姊怎麽了吗?」她隐约听过他朋友提起,他有一个姊姊,从来没见过面,「黎靖元就是那样啊,想当个艺术家,我爸妈总说自己抱错小孩」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们家何尝不是。 拜访完她的父母,他们三人说已经安排好了住处,就不在老家睡了,两老可能觉得他金贵,要到饭店下榻也是正常,其实,他只是想让别扭的两兄妹可以多点喘息的空间。在门口等车时,容青被她爸妈叫了进去,剩他跟简岳言在门口站着,冬天的风很冷,他把手收进了口袋,简岳言紧抿着纯,不发一宇的望着远方的山。 「其实从外表上就看得出来,你们兄妹三人长得很不一样。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