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笑三月竟自笑何故
,越走天越暗,前方是一片密林,道路崎岖,有些地方堪堪仅容一人弯腰前行。 胡清明取下一条发绳,将其中一端递给岑松月,说道:“唐突了,和我牵着走,不容易走散。” 岑松月应允了,主动殿后,期间两人一直聊着天,以防走失。 胡清明是个健谈且温柔的姑娘,她问道:“岑公子喜欢吃什么?” “喝酒。” “哦?为何?不爱吃甜的吗?” “一醉解千愁,常醉常无忧。至于甜的,我其实记不太起来,我好像不爱吃甜的,又感觉爱吃甜食才是我的风格。” “哪有记不起来的事情,莫不是您甜食吃太多了,根本没有仔细它。” “也许是,谁知道呢?” 过了桥,岑松月又想起什么来似的,继续侃侃而谈:“我最喜欢喝的其实是甜米酒,也算甜食吧?” 可这半晌无人回应,于是他心下立即警惕起来,往下探了探,原来手中的发绳早已断开。 这厢已经走过了桥头,曾有老人告诉他夜里不要走回头路,于是他逼着自己往无人的荒野迈出步子,摸黑走出几里路。忽然前方豁然开朗,只见路尽头出现一幢灯火通明的客栈。 既在心境,必然不一般,岑松月猫着腰躲进篱笆下面,仔细观察着进进出出的人。可这入眼的哪一个是人?左面抄手游廊上有个无头的鬼,着一身朽烂的铠甲,一手摸着墙壁,一手扶着脖子上顶着的盛满了珍馐的盾;只见那房梁上赫然挂满了人和兽的头骨,像挂烟熏腊rou一样挂满了整个游廊,乍一看如同一只只白灯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