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特派甜饼
,被子里总充盈着淡淡的橘香,傅经林怀里还在熟睡的长发美人仿佛在橘子汽水里泡入了味,联想到他的崽崽爱吃橘子,傅经林偶尔会较真地想他是不是养了只行走的“橘子精”。 “你好香啊,宝宝……”傅经林扒乱沈灾松垮的浴衣领,摁住他的手腕,“好香,是用了橘子味道的沐浴露吗?” 唇齿逡巡在修长的颈侧,傅经林直勾勾地盯着沈灾的锁骨,不但想亲一亲、舔一舔,还想再咬一口。 崽崽不能被亲脖子,亲了就会腿软。 “好香……”傅经林还在重复。 “好了,你说了三遍了……”沈灾去挡傅经林将要落下的吻,纯棉浴袍褪到腰间,嗓子也跟着哑了,“别明知故问……” “好,我不问了,咱们直接做。” 傅经林从善如流地接过话头,趁沈灾还没反应过来,抱着人飞快挤进浴室,磨砂玻璃门“嘭”地一声关上,从内落了锁。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断续响起,短暂的停歇后,白皙的脊背猛然撞上了门板,凹凸的蝴蝶骨像沾了骤雨的蝶,上下晃动着,颤颤地起飞又坠落,一时间水珠四溅。 3. 沈灾偶尔会起一点戴眼镜的兴致,高挺的鼻梁上架一副方正的无框眼镜,散漫地支住沙发扶手打量人,仿佛一眼能把你盯穿。他头发很长,坐在沙发上时难免不垂到软垫上,像从古典壁画中踱步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