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
之后也须卧床静养,直至御体完全复原。” 他顿了顿,蹙眉道:“萧将军请恕老夫多言,将军中毒虽不如陛下那么深,也不可掉以轻心,免得落下病根。” 大夫最怕碰到这种不遵医嘱,叫人不省心的病人,偏偏他的病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随随向医官行了一礼:“昨夜多谢奉御。” 郑奉御道:“萧将军不必多礼,这些都是老夫分内之事。”听他的话乖乖回去休息比什么好话都有用。 偏偏这病人毫无自觉,在病榻前坐了下来。 高迈领着一干内侍宫人识趣地退了出去,郑医官不好再杵着,也退了出去。 寝堂里只剩下随随和桓煊两个人。 随随抬手摸了摸桓煊的额头,仍旧有些热,但已不似昨晚那般烫得吓人,他的呼吸也没那么急促了。 她用干净的丝绵蘸了清水,轻轻点在他嘴唇上,干涸的双唇慢慢湿润柔软起来。 她放下手中丝绵,忍不住用指尖拨了拨他长而密的睫毛,然后低下头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轻得像花瓣落在湖面上,谁知男人的长睫轻轻一颤,睁开双眼,眼中盛满了笑意,明知故问:“你在偷偷亲我?” 随随挑了挑眉:“你在装睡?” 桓煊避而不答,眼中笑意更浓:“萧绥绥偷偷亲我。” 随随不羞也不恼:“是,我想亲就亲,怎么了?” 说完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 七日后的子夜,太极宫承天门前响起丧钟,长安城里大小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