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闲】锢
恶心的舌头吞进肚子,再次张开贪婪的无底洞。洞口朝着她,尖牙刺骨。 “你明知我不是她。”范闲自嘲道,“即便我再像我老娘又如何?我不是她,永远都不是。” 长公主从桌上挑出一把匕首,走到范闲身后,刀尖抵住他腰际。 “但你可以是她。” 她割掉范闲的腰带,“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就在这个密室,你想跑到哪里去都可以,别让我的人抓到你。” 她替他脱掉外袍,“你找到门出去,我便放了你。” 范闲冷眼看她动作。 “若你找不到或被抓住,就要接受惩罚。”他被脱得只剩下短衫和亵裤。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你要知道,这是你唯一逃出去的机会。” 她又拿起剪刀,手掌揉捏他臀部,摸索着什么。 “嘶!”范闲羞恼,“你做什么!” “陛下做某些事全然不避讳我,他知道我在看,反而做得更起劲了。” 范闲的脸白了几分,长公主已经摸索着用剪刀给他裤子剪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阴冷的风灌进去,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长公主扶住摇晃的锁链,手肘顶住范闲的背,半个人的重量压上来,身下空荡让他挺直背吊在空中。 她把匕首刀柄对准范闲两臀间紧闭小洞,试着进入。 “所以你在陛下身下承欢的yin荡样子,我都瞧见了。” 南庆醉酒的诗仙夜宿皇宫,是庆帝亲自安排的院子。太子与她感叹范闲的才能时又叹气,不知到底遗憾什么。 “这么喜欢他何不去招揽?”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