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已惘然(三)
烂,吞吃入腹,彻底占有,不再患得患失,yu罢不能。 第二天,令妃自是睡到日上三竿,正午的yAn光连厚厚的帐幔都遮挡不住,这恼人的日光竟如昨晚那人落在她脸庞身上的亲吻一样如影随形,不眠不休。她悠悠转醒,突然想起今日还要去寿康g0ng给太后抚琴,于是猛地坐起身,却被酸软的腰肢和僵y的双腿拖累,又倒回了床上。 明玉听到声响,立即过来挽起床幔,看着她躺在床上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禁笑道: “你不用急,皇上一大早已经派李总管去寿康g0ng告了假,太后特许你把伤养好了再去为她抚琴。” “哦,”她沉思片刻,眉头倏地一紧:“不对,既然为我告假,为何不是你去而是李玉去?还有,我哪里有受伤啊?” 明玉倏地红了脸,可当瞥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又只好正sE道:“我只听到皇上吩咐李总管,叫他去寿康g0ng告假,说你昨晚练琴太用力,不小心伤了腰,要安心静......” “你不要再说了!”令妃羞得无地自容,只能C起被子蒙住头,暂且当起了缩头乌gUi,将明玉乐不可支的笑声隔绝在外。 可被子之下的心却跳得砰砰快,除却羞涩,还有悸动,皇帝自是识破了她的诡计,可每每又不去戳穿,甚至还会包庇,而自己自恃高明,屡次得逞,仰仗的不过是他的纵容,久而久之,习惯已成自然。 心中又泛起熟悉的懊恼之情,她不惧成为后g0ng的笑柄和靶子,却怕与皇帝再也纠缠不清,他已泥足深陷,自己又如何能再全身而退? 她懒得再想,继续埋在被子下面掩耳盗铃,任窗外烈日洒尽热度,迟迟不愿西垂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