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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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其实相当耐人寻味,就像是故意表现给他看般从惊诧流转到暗藏的笑意,开始就给他亮了答案: “是你妈同意我将你带过来的。” 但关越没信。 其实他知道这话有可能是真的,但他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关楚就是想让他死,也不会一遍又一遍地折磨他——他可悲地执着于相信这一点,执着于这个比较级,执着于那个占着自己的母亲头衔的人要好过面前的男人。所以他当时一厢情愿地想,既然他都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自然也能对关楚屈打成招,关楚也能也被威胁了。 而关楚只有自己。 药物的效力钳制着他的感情,关越强撑着自己的倔犟,不置可否: “我有条件。” 谢伯生对他试图对自己谈判的行径相当好奇:“你提。” “既然你认为我能做成这件事,就说明我有这个价值。” “啊,是应该给你。” 谢伯生气质温和,他并不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也没有商人的铜臭味和jian诈。修长的身形,宽松简约的衣衫,好涵养得仿佛出自书香门第的大学教授。或许就是这副样子蛊惑了关楚,他还在继续不遗余力地对着关越循循善诱: “那你想要什么?” 动听得仿若父亲询问孩子想要什么礼物。如若不是关越亲眼见过他将关楚压在身下折磨,或是被他亲手关进精神病院强行接受电休克治疗,兴许就要信了。 但在没有改变能力的情况下提前知道了真相,除了平添恐惧以外别无它用。 汗水慢慢从耳廓后滑下,堆进关越湿透的领口内,时间仿佛被调慢,他不自觉攥紧掌心,可即使指甲掐进掌心仍旧觉得空空如也。 他要什么?他有什么可以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