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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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要好,就像他曾经和展禹宁来过的一样。 在外人眼里他们也看起来是这样吗? 谢云暄和展禹宁来过不少次医院,无论是照顾可怜巴巴的展禹宁,还是用受伤把展禹宁拴在自己身边,那些感觉都不差。他至今都记得那天,当他在把病倒的展禹宁从公寓里抱出来时,曾觉得这种只有自己能找到的感觉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明明他们谁也没想要对方。 如果换做往日他并不会多想,只是此时此刻他才反应过来—— 究竟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十六岁时没人能像这样找到自己吗?他抱起来的到底是展禹宁,还是那个没被填补的遗憾。 ——“老师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如果老师不会估值...” ——“我可是买一赔三啊。” 1 那些他对老师说出的话。当他坏心眼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在想什么呢?他是在期望老师就此答应他,还是在暗自期望老师能够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如果你能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就好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展禹宁放在与自己曾经相仿的处境上,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做出选择。可事实是,展禹宁不是那个孤立无援的人,而他越是接近自己想要的,越是发现自己接近谢伯生曾经站在的位置,越是能在梦回午夜发现,自己变成了最不愿意面对的模样。 司机再一次问道:“要去哪?” 他期待的还如开始那般单纯吗?他又渴望从这段由自己构筑的关系里获得什么? “是去展先生家吗?” “不,不去那。” 谢云暄靠在车窗上道: “去三号线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