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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禹宁拿着教学平板,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学生后背,又看蒯鹏飞: “你不进去?” 蒯鹏飞早有准备地举起书,“我在背书,老师。” 展禹宁顿时目光就缓了下来。 “背吧。” 他摆摆手,回头发现谢云暄还没进去,站在后面看戏似地看着他,目光似乎就在说: 又在摆老师架子了,你要怎么训我? 他本可以像普通老师一样训斥学生的,但这可笑的性关系把他剥削成披着皮的小丑。展禹宁喉结滚动,最后压低嗓子说:“看什么看,进班。” 谢云暄耸肩,他坐在最后一排,直接从后门走了进去。展禹宁绕了一下,从前门进去径直坐在讲台边看昨天改完的段考卷子。今天不是七班的早自习,但班主任亲自坐在班里,即使早自习还没开始,学生陆陆续续到也不敢吵。 他没看到蒯鹏飞在窗外看着自己。 蒯鹏飞神色复杂地看着展禹宁,移开目光时却被谢云暄逮了个正着。谢云暄弯着眼睛,在日光和煦的早冬天遥遥朝他示意。 季节很快就轮换了,很多交替的边界总是模糊又迅速,好比秋和冬的过渡只需要一场寒雨降温,而关系的变质也只需要一场不正当的性爱。 蒯鹏飞把目光再次投向了楼下,手将书页弄得皱巴巴的。 他其实早就开始在走廊上背书了,打从偶然在停车处撞破谢云暄和展禹宁的谈话后,他就起来得比往日早。这种行为就像幼儿园故意揪喜欢得女孩的辫子一样幼稚,认为特立独行可以让老师注意到他。或许是通过这种监视的行为,再知道一些更加隐秘的—— 比如谢云暄搞了他们老师的实证。 蒯鹏飞一直都知道,谢云暄总敢去做一些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但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