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瀛院晏瀛晏】良辰(孕期,两0互相抚慰)
地抽动着,时不时按压内壁寻找着那让他愉悦的地方。 “啊!”被按到某处时文司晏几乎惊叫出声,他弓起腰浑身颤抖着,兄长大抵是意识到了找对了地方便逮着那一处深深浅浅地按压,文司晏因快感而曲起腿,就连男根也不知何时昂扬硬挺起来,明明想要休息片刻,然而早已无比渴求甘霖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手指不受控制般地愈加用力蹂躏那敏感的蒂珠,另一手也握住了自己的昂扬撸动起来,让他的呻吟声都带上了些许的哭腔,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迷离恍惚,“嗯……哈啊!”一瞬间到达顶峰,文司晏扬起的脖颈就像垂死的天鹅,半晌几乎完全软倒在榻上,白浊从欲望顶端射出,一股股晶莹的蜜液自xue道中挤出来,将身下的床褥都弄得一片狼藉,文司瀛将手指从那湿热的xiaoxue中抽出来,他笑着凑过去亲吻弟弟轻启的红唇,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直把人的呼吸都吻得急促起来。“你啊,就这么着急偷腥,都等不及朕了吗?”宣行之走进屋中就看到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白花花的rou体,他坐到床沿将那看起来一脸无辜的文司瀛揽进怀里,惩罚似的掐了一下他柔软的乳rou收获一声低低的喘息,“请陛下治臣的罪,”文司瀛靠在宣行之的怀里轻笑一声,侧过头去亲吻对方的面颊,“陛下如何罚司瀛,司瀛都愿受着。” “你到会说,朕又怎么舍得罚你?” 文司晏看着靠在宣行之的怀里的兄长,他本不是习武之人身子便是比自己要纤细,如今怀着六个月的身孕也只有脱了衣服才能看出那浑圆的孕肚,表兄比他年长六岁如今已是近三十岁的年纪,原本宣行之念及他身子骨弱又在大火中落下病根,两年前生下大皇子宣星泽之后气血亏虚吃了一年多的汤药才调理好,并不愿他再有身孕,但文司瀛自己却执意想保下这个孩子,他一向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