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瀛院晏瀛晏】良辰(孕期,两0互相抚慰)
进度,对方温热的鼻息就打在自己颈侧,而后便是在养心殿的一夜缠绵,顿时面颊又是烧了起来。“太医给诊过脉,说胎象平稳,可……可以……”文司晏的声音越来越小,文司瀛有一瞬间觉得再逼他说下去他就要熟了,忍不住地笑出了声:“阿晏平时伶牙俐齿,想不到也有这样害羞的时候,不过陛下闹你,你也不要总惯着他,毕竟孩子和你出了什么事心疼的还是我与他罢了。”文司晏红着脸点头,他迅速站起身来说是去洗漱更衣,只是那离开的背影却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文司晏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微微有些愣神,不知不觉中进宫已经五年的时间了,一开始的那种困顿绝望似乎已经恍如隔世,他侧过身去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没来由地想起了宣行之曾对自己说过的话。“离开文家,离开文司宥,你才能活的像你自己,像个顶天立地的人。”他进宫时,表兄正是火场中死里逃生挣扎在鬼门关上的时候,文司晏仍记得他看到被火焰毁了半边面容的文司瀛时心中的心痛与愤怒,以及得知将表兄逼至如此境地的不是别人正是文司宥时的难以置信,他不愿相信,所以他暗中调查,可越查结果越令他痛苦。幼时曾一起牵着他的手走在街市上的兄长们是从何时开始分道扬镳他不知道,他痛恨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 “在想什么?”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将那缥缈的思绪拉回,文司晏回过头去便看到了文司瀛带着淡淡笑意的面庞,他一侧的面容留下了狰狞的伤疤,是摘星楼的大火留在他身上永久的痕迹,文司晏轻轻抚上兄长被长发遮掩的半边面容,眼中的心疼之色溢于言表,文司瀛怔了一下复而无奈地叹了口气。“有孕之身要保持心情舒畅,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文司瀛牵着弟弟的手将他带到椅子前坐下,抬手捧起他柔顺的发丝,“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