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院,mob院】阶下囚(滴蜡,强制,有)
时没了声音。“跪迎?同样都是谋权篡位者,想来陛下应当不会对本王拘泥这点礼数,”宣行之轻笑一声,抬眼看向那身着黄袍面若冰霜的人,开口道,“抛开这些虚的不谈,陛下连一件蔽体之衣都不愿施舍于他皇叔,不知陛下是想让我在这天牢里冻死……还是说想与本王行一些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玉泽面对宣行之的挑衅反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他遣退身旁的随从,让狱卒打开了牢房的铁门。 玉泽步入牢房中,他的视线落在宣行之身上,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的一丝戒备,笑了笑开口道:“宣行之,你于熙王府的仇,死一百遍都是便宜你了,朕要你生不如死方可解朕心头恨的万分之一。”宣行之看着玉泽,青年如今的面庞早已看不出当年宣望舒的样子,但不知怎的他却仍能从这张脸上看到当年熙王的影子——那千古称颂的大英雄,趁人之危的强jian犯。“你真是像极了你父亲,”半晌宣行之开口,语气中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就连这副虚伪的嘴脸都一模一样,令人作呕。”脖颈被人大力掐住,窒息感令宣行之意识都有些模糊,但他却仍是讽刺得笑着,仿佛流露出杀意的玉泽才是失败者。“怎么……陛下……打算掐死我?”他攥着玉泽的手腕,那双眼中浮现了些许的讽刺,“就……连这……恼羞成怒……都跟他……如出一辙……咳咳咳!”颈间的力度猛然一松,氧气重新流入肺腑,宣行之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宣行之,你欠熙王府的,朕会一刀一刀从你身上剐下来,血债血偿,”玉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宣行之略显狼狈的身影,他扯着那人银色的发丝强迫他抬起头来,“朕会让你来求我。” “今天朕再来之前,不许他有一分一秒的休息。”丢给身旁公公这样一句话玉泽便离开了天牢,再未看宣行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