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难追6-5
参加社团活动了,总之剩下的就给你当小费吧。」 或许她也知道我不会搭理她,於是话一说完便潇洒地转身回自己的位子了。我那拿着千元纸钞的手还僵在半空中,视线落在便条纸的字迹上。 ――我等你下班。 待咖啡厅打烊,包括我在内的几名员工做完最後清洁时,已是凌晨一点。 我没想到那人真从下午三点坐到晚上十一点,更没料到平常仅需一小时却被我y是拖成二小时的整理工作结束时,她还在门外等候着。 本想从後门溜走却被其他人逮个正着,为了避免他们过问,我纵然不情愿也得乖乖走正门。见我从店内走出,她二话不说跟了上来,彼此就这麽沉默着走了一段路。 许是终於认清我没有理会的打算,她便率先问道,「你没有什麽想说的吗?」 真是莫名其妙,明明不请自来的是她却要我先开口。我没回话,大抵她也不打算迂回,便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这个退社申请书是什麽意思?」 我停下脚步,回头就见她手上拿着一张纸。几天前我将那张纸随便塞给一个社员後就离开了,本应交给社长签名的申请表现下不知为何却在她手中,但我也不意外。 毕竟,在社团里就属她和子璇学姊最要好,两人也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这事任谁都知道。 「你要退社也就算了,但子璇竟然同意还签名了是怎麽回事?你们到底发生什麽这麽严重?你们吵架了?」 我瞥了站在不远处的学姊一眼,落下一句「没有」後便转身离开。 「你俩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是怎样?」 「那就有吧。」我随便一说,期望这事不关己的态度能让她打退堂鼓,却没想到她向我道出一切的决心更为坚定,仅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