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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往桌上一瞅,觉得生无可恋。 g!蛋糕呢!好歹也留一个可怜可怜我吧? 我带着一身落魄来到教室後走廊的洗手台,水龙头转到底,水柱哗啦而下,内心也是场滂沱大雨。清理到一半,眼角余光瞥见某个娇小的身影朝我走来,我眯眼转头,见白忻羽伸手抹去我脸上的N油,还顺势带上了门。 「我在你的桌上发现这个。」白忻羽高举手中的东西,「用这个应该b较好清。」 那罐刮胡泡上还贴着一张写有「生日快乐,剩不到半瓶还请节约使用」的便条。好喔,佛心来着,一群损友。 白忻羽替我洗去脸上和发上的N油,又在手中挤了一大坨刮胡泡,那被轻易推开的质量看着真不错,算他们还有一点良心。 「我自己弄就好了。」她这麽专注的神情,我看了都不好意思。 「你自己弄是要弄到民国几年?」白忻羽微微蹙起眉头,「我帮你吧。」 碍於待会还要补习,我便顺了她的意。 「你人缘很好。」白忻羽将刮胡泡往我脸上抹,低声问道,「你们庆生都会那样亲来亲去吗?」 经她这麽一说我才想起那群损友今天不知哪cH0U了竟要我每个人都亲一下脸颊,一轮下来我嘴巴都酸了。「没有啊,只有这次,我也不知道她们在发什麽神经。」 「如果她们要你亲的不是脸颊而是其他地方,那你也会亲吗?」 我用水洗去脸上的刮胡泡,冻得我直打哆嗦。「什麽?」 「如果是亲嘴巴呢?」白忻羽蓦地抬眸看进我双眼,「我赌你不敢。」 我被噎了一下,虽然不知她安着什麽心,但激将法永远正重我下怀,「我敢啊!有什麽好不敢的?」 「那你现在敢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