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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问我什麽?」 默了一阵,我问,「你为什麽总要像那样抱着她?我要听实话。」 「你知道我十年前是g什麽的吧?」老妈叹口气,不答反问。 「心理……谘商师。」 「嗯,」老妈盛了一碗汤给自己,以一抹闲聊般地口吻说,「当时我接过一个个案,那个人就是小赵的母亲。」 我愣住。 「她是别人介绍过来的,但是没有待很久便离开了。她母亲的事我就说到这了,毕竟攸关病人的yingsi,更何况你想知道的也不是这些,对吧?」 我僵y地点下头。 「总之我在小赵约莫五、六岁时就见过她了,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b起她母亲,这个孩子才是应该被优先治疗的。」 「这是……什麽意思?」 「你知道小赵为什麽怕黑吗?」 我艰难地摇头,感觉全身如被绑上铅块越来越沉重。 「因为她曾被自己最亲的家人――也就是她母亲,关在密室里整整两天,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剧烈呼x1,冷汗涔涔。「可、可是那样……」 「我知道你想说什麽,」老妈截断我的话,「小瑄,你要知道,法律不是万能的,尤其这种案例特别多,只要孩子没有意愿离开就会变得窒碍难行,法官也不能擅下结论,很多悲剧就是这样来的。」 「为什麽还会不愿意离开!」我站起身来激动嘶吼,「那种人……」 「离开了,然後呢?她要上哪去?」老妈平声道,我顿时哑口无言,「她母亲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这点,她母亲也是一样的。」 荒唐。这个世界也只剩这两个字可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