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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三年级,你也已经升上二年级了,节C什麽的不是早该被吃下肚了吗?」 看吧,就说她很饥渴,就连该捧在手心呵护的节C都被她吞下肚了,大学还真是个刷三观的好所在。 我选择X失聪,在软垫上席地而坐,开始拉筋。 练舞也有一年多了吧,当初学测考上成大後就舍弃一切埋头苦练,还被指导老师好言相劝说自己不适合跳舞,要我放弃。 可这不是放不放弃的问题,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权利选择跳或不跳。 进退两难之际,还好天公疼憨人,让我一入学就遇见学姊,从此开启了地狱般的魔鬼训练,而她更是只用了短短半年就把我的舞技拉到可以上台表演的地步。 也是在真正接触舞蹈後我才明白,原来跳舞是场修罗。 想着,两条手臂蓦地从後环抱住我,学姊将自己的重量压了上来,亲吻我的脸颊,我没躲,任由她触碰。 「让我这麽猖狂的人可是你喔,小瑄。」她依在我耳边,柔声细语,炽热的吐息搔得我轻颤,「是你给我这个机会亲近你的。」 她说的是事实。 「对付像你这样的人种,进攻是不二法门,因为你吃软还吃y,贪心的很。」 学姊就是学姊,吃我豆腐的同时还能够把我折成最佳姿势,帮助我把筋拉到最开。 「不过那些人当中手段b我强y的bb皆是,可你只愿意和我亲近呢。」学姊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羞红了脸拚命阻止,动作却定格在她接下来的话里,「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看见了谁呢?是那个让有着严重肢障的你着魔似地学跳舞的人吗?」 我僵住身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