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lia href=/71/71114/7101088.html江利贞知情
如玉的皮肤上,那里应该坠着…… 祁连壑没有往下想,他扭曲的目光落在江鱼后面的那个人身上,那个肮脏、低贱的胡畜身上,他手中握着一根竹枝,一下一下抽打在江鱼的背上,然后江鱼就发出那种忍痛的、可怜的、予取予求的哀求,“不要打了,我爬,不儿忽惕,求你不要打了,我疼……” 然后,在他面前一向纯澈无垢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sao贱的yin物,像一条被妖精附身的洁白rou虫一样向岸上蠕动,他的下半身还在水里,那胡畜的腰身一挺,他就向上一个趔趄,同时发出黏腻又yin荡的叫声,“唔嗯……” 他怎么敢! 祁连壑的指甲嵌进了树皮里,下身却硬的发疼,抬起从未有过的高度。 他应该打断这两个下贱的东西,但他就那么自虐一般,高高在上的,向下面投射着隐秘而又阴毒的目光。 看着江鱼被那个胡畜鞭打上岸,两人的下身不知廉耻的苟合着,看着江鱼像一匹牝马一样被那个胡奴驱赶着,四肢着地向前跪爬,那个胡奴骑在他身上,扯着他的长发,抽打他的屁股,日光下,那白的发腻的肥臀被打的痉挛抽搐,江鱼吃不住地扑倒在地上,被揪着头发把头摁在水里,两只手扑腾着挣扎,被提出来后抱着那个胡畜的腿求饶,讨好地将rutou送到他手里,任人蹂躏…… “贱货!”祁连壑阴冷地自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在无人知晓的心底,他最痛恨的不是江鱼的yin荡,而是让他这么yin荡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所以与其说是痛恨,毋宁说是嫉妒,发疯的嫉妒,深入骨髓的嫉妒,但此时此刻乃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未曾意识到这一点,只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