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第一个
迹,要求他自己重新改正。 期间贺明汀又忙活着工作。他久不用家中的书桌,一般猫在床上敲键盘,再次接触时背依旧打得笔直。贺明渚改着改着又忍不住偷瞄哥哥,贺明汀则相反,做什么都全神贯注,紧盯着发光的屏幕同时飞速敲动。 看似类同机器人冷酷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实则情绪也会为难题所波动:时而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关节不停揉着太阳xue降血压;时而又舒展双眉,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翻阅。 他身着那熟悉的蓝白条纹睡衣,没有白日里的精英模样,显得更为平易近人,像一只卸下了坚硬外壳的蜗牛露出本来柔软的胴体。 贺明渚也不知这样的比喻对不对,但他哥偶尔展露的温柔的本质:微卷的睫毛,骨节分明、修长的双手和因疲态而下垂的眼角,无不令他深深着迷。 贺明汀最终掐在半小时内打开了第二份文件,高度专注的精神稍稍放松,正欲问弟弟要不要喝水,岂料扭头与他痴迷的目光对上个正着。 “你改完了?” “没,没有。”偷看又被抓包,贺明渚故作懊恼可怜巴巴道,“有一题忘了,我想不出来。” “慢慢想,别分神。”贺明汀在该严肃的时刻不会妥协,神情明晃晃写着“别指望我”。 “也别看我,我脸上没有答案。” “哥哥好看。”贺明渚驴头不对马嘴地接道,“答案……可能看一会儿哥哥就想出来了。” 看一会儿又不是犯了天条,贺明汀简直拿他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