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糙汉、亲吻、刺激、湿掉
么东西留在那想回去拿吗?” 方溪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宝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嫂子扔掉,但是螺壳、小石头和松果以后可以再收集,确实没有必要回去再面对嫂子了。 所以方溪停顿一下再次摇了摇头。 他又何尝不明白当下的情况嫂子有自己的不得已,如果不把自己卖了,王三子的斧子就落下来了。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谅解?他永远都做不到。 经此一遭方溪也累了,那些回忆自己也不愿意再去想,方溪自然地靠在宋禹州肩膀上慢慢睡着了。 把人抱回卧房,打了温水给他擦洗了,宋禹州就抱着他一起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 因为昨晚确实睡得很早,小两口卯时还不到就起了,方溪还是第一次睁眼比宋禹州早,醒来自己就窝在他怀里,舒服是很舒服的,但是再不离开心脏就要坏掉了。 方溪在宋禹州怀里微微挣扎着,宋禹州睡得迷朦之际不想松开怀里的柔软,直接把人又箍紧了一些,吻也落了下来,细细亲吻着他的发梢和脸侧。 方溪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好像湿掉了。 怎会如此?! 他实在是受不了刺激,只好开口叫了宋禹州。 “……相公。” 这一叫把宋禹州彻底给叫清醒了,看着怀里水蜜桃一般的绯色夫郎,感觉自己身下又涨了几分。 “相公,我们起了?” 宋禹州感受着怀里的人,发现他已经不会发抖了,问他:“你不怕我了?” “我、我本来也不怕你的。” 宋禹州呼出一口气,又抱住方溪,轻叹着说:“不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