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糙汉、亲吻、刺激、湿掉
水分。 几人干得满头大汗,还好方溪一来便烧了足够多的凉茶晾好供大家饮用。 方溪不曾一次做过这么多人的饭食,晾完凉茶,方溪就马上到锅灶旁开始生火煮饭。 好在时间还是足够多的,中午大家都回来的时候,午饭也刚好可以上桌了。 屋子里是没有那么大的桌子的,大家在榕树底下用木板拼了个简易台子,一起端了饭菜过来,等人来齐了就能开饭了。 宋禹州回来的时候额头上的汗珠都滑落到眼尾了,宋禹州眨了眼睛,汗水就进去了一点,引得人酸酸胀胀的,方溪见状赶紧打湿了帕子给他擦拭,同村的汉子看见了免不了打趣一番,方溪就红着脸给送禹州擦汗。 宋禹州咳嗽一声说:“我不去吃饭的话,我家夫郎还给我留了的,你们不去吃晚了那可就真没了啊!” 于是汉子们一哄而散去了木台处吃饭去了。 这三天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除了睡觉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每次粗加工的木材足够把牛车放满,就至少要派两个人运送回村子里,等到终于是最后一趟,众人终于是松了口气。 宋禹程和其他工人拉着木材就回村里了,留下宋禹州和方溪在林子里做收尾的事情,收拾一下院子,明天再回村里。 方溪正准备撸起袖子干活,想把棚子拆了,谁知宋禹州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方溪顷刻间瞳孔放大,完全顿住。 宋禹州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像是呓语一般模糊的说着:“阿溪,我好累啊。” 热气喷洒在耳周和脖颈,方溪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全世界的焦点好像都聚集在他那一块小小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