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和暧昧,不允许去上学,早上被二叔喂水果,
死了两个性奴,都是被玩死的。你若是乱跑落到他们手里,活不过一个星期。” 他的恐吓比鞭子更有用,陈然趴在床上,吓得快要晕过去。他脑子里满是梁赫的话,一时间竟然觉得做梁家豢养的性奴才是最安全的。 陈然呆滞了半晌,眼泪落在手背上,而他一点也没有发觉。 梁赫拿了药膏,将陈然横着放在腿上,陈然就这样趴着,屁股正对着梁赫,这样的姿势很羞耻,但是陈然没有丝毫反抗。清凉的药膏沾在红肿的屁股伤,疼痛感立刻便消了大半。 上完药,陈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低垂着头跪在床上,顶着红肿的屁股,看着就让人很想欺负,但是显然今晚陈然是经不起折腾了。 不过梁赫显然心情很好,今天这一通恐吓下来,陈然眼见的是乖了很多,他更喜欢听话的小狗。 于是便抱着小狗躺在床上,因为屁股太疼,陈然只能侧着睡,半边身体趴在梁赫身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是一种臣服和信任的姿态。 翌日一早,陈然醒来后发现房间里没人,他刚一动弹,就觉得屁股疼得要死,可他趴在床上,费力地往后看去,却发现那里几乎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有零星几道红痕交叠。他才想起来昨晚梁赫给他涂得药膏,大概是治疗这种伤痕比较有效,不然就昨天他挨揍的凄惨程度,到今天估计都下不了床。 但是那种皮开rou绽一般的疼痛,让陈然还是心有余悸,只是他太饿了,昨晚一回来就挨揍,根本没来得及吃饭。他只好一瘸一拐地下了楼。 楼下,餐桌边没有人,只有二叔在沙发上,对着电脑打字。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