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衣草
这种沉默:“要我说,其实我们并不需要对他们这样客气,如果昨晚我们能使用些强制手段的话,约纳士也许就不会——” 山羊胡的话被阿米尔打断:“闭嘴吧特德!是约纳士自己不够谨慎,明知道那个时候是‘狼’们最饥饿的时间,还要出来晃荡,这根本就是他自寻死路。” “可是谁又能想到,那些人明明吃了结衣草却一点事都没有呢?听说约纳士家里那个胖子吃了他储存了半年的牛rou。”山羊胡讽刺的冷笑了一声,“一定是那个家伙又心软了,放了不足量的结衣草。” “弗丽达可是放了许多。”西格蒙德拖着跛脚慢慢走到桌前坐下,老态龙钟的脸上满是疑虑,“可是就像特德说的,他们一点儿事都没有,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先生,我可是看着他吃下了两人分量的结衣草……从没有人能从‘狼’的口中逃生,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可是,族、西格蒙德,”阿米尔道,“如果这群客人们察觉到了结衣草的事,会不会立刻就会离开,那这样以后,我们岂不是又要回到每夜担忧有人会被吃掉的日子。” 西格蒙德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沉声问:“约纳士的头颅已经处理好了么?” “处理好了。”阿米尔说,“碎裂的身体已经被‘狼’叼走,他的头颅被我们扔到了圣河里,愿神圣的奈河可以洗清约纳士的罪。” “是的。”西格蒙德长长叹了口气,眯眼再次望向窗外,“口欲与鲁莽都是罪恶,希望约纳士临死前可以意识到这一点。” “被罪恶的灵魂压着,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