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睡
了,先回我那儿再接着骂哈,不然真就有今天没明天了。” “回你那?”瞿道问,“你在哪儿?” “河对面。”陆织说。 “哪条河?” “你没见过河?” “有河我早就知道了好吧,再说如果我能看到你在对面,怎么说我也得跨河跑过去啊。” 瞿道这话一说,陆织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这条‘奈河’只是相对于莱斯利家族一侧存在的,对于温塔这边而言,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东西。 在温塔决定与莱斯利割裂的时候,两边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关联的方式,像是一种干脆利落的绝交,那条‘奈河’也许并不是因为骨头‘长出来’的,而是某种怨念的堆积。 “先回去再说。”陆织说。 “我得告个别啊。”瞿道还惦念着留宿的这家,白天给小姑娘讲的故事还故意留了个钩子,晚上小姑娘就还给了他一个‘怪东西’的鬼故事。 “明天来得及。”陆织拉着瞿道往外走。 两人走到小镇外的时候,瞿道看到原本是一座高山峭壁的地方已经成为平地,平地上站着马力白忍秦获,平地不远处是一堆看不清的杂乱,杂乱外是错落的小镇。 他刚进来的时候因为找的绝望还动过爬山的心思,但也是那个小姑娘告诉他,这座山是爬不上去的,再厉害的人也越不过去。 瞿道站在光滑的峭壁下向上看了两眼,最终也放弃了。 再然后,就是现在,陆织过来了,还把山移走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愚公么? 虽然没有生离死别的程度,瞿道再见到几个熟悉的脸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