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说他s
搁在他刚搬来的那段时间,他是死都不会想到会有这幕。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滕渊好笑地把人拉进自己家里,关上门后问:“你很急啊?” 陆泽不答话,眼皮似乎随时都要垂下去,这样滕渊更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只得问:“我用手帮你?” 他没开口前无事发生,开口后陆泽的神色终于有所变化,他微微抬起眼,神色微妙:“你不行?” 他还以为男大学生都很精力旺盛,而且昨天某人爬了十一层楼后竟然还能立马起立进入他也加深了他的刻板印象,但现在看来,无论是社畜还是男大学生都会有被透支的时候。陆泽就想要真枪实弹,没了这些他的兴致就下去了一半,已经转身:“那我走了。” 滕渊:?? 滕渊:…… 他懂了,人不混蛋,天诛地灭。 陆泽被按在玄关上,柔软的睡衣被撩到最上方,衣角塞进他嘴里叼着,睡裤则被滕渊抓着收紧,以此束缚住他。紧闭的双腿中,一根昂扬的性器不紧不慢地出入其中,狠狠地撞过会阴,顶到他的睾丸下和性器根部。 而滕渊本人则附到他背上,时不时咬咬他的耳朵或颈侧,另一只手偶尔揉捏两边rutou,偶尔顺着小腹滑下敷衍地帮他taonong性器。这样亲密的厮磨已经让人几近痴迷,滕渊却迟迟不肯进到他身体里面。 好想要他插进去。 陆泽松口不再咬睡衣,主动向对方的耻骨磨蹭:“进来吧。” 他一开口睡裤明显被抓得更紧了,两腿根本没有挪动的空间,只能并着承受cao弄。陆泽痒得厉害,心似乎都被揪着吊到半空中,沉不到实处,他只好去抓滕渊捧着自己小腹的手往胸口带,一面将腿并得更紧,主动用大腿内侧的软rou去夹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