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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栗多!”一声高亢的欢叫打断了他。忉利天抬眼,祖母绿的瞳孔光彩闪烁,锻铁那样四散出许多明亮的火星。“弗栗多!”过于开心他又没头没脑地喊了一次名字,“你真是!虽然又笨又莽撞,但没想到还是很聪明又有脑子的嘛!”哈?我是不是该说谢谢?他被这前后矛盾、莫名奇妙的夸奖搞得困惑——不过他开心就好。

    甚至不能更好了,几乎跨坐在他身上的忉利天手舞足蹈,叽叽咕咕飚了一串善见城方言。佣兵尽管茫然,但随喜的脸近在咫尺。满溢的高兴、诚心的感谢加上没过脑子的冲动,忉利天想也没想,“吧唧”一声,快速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

    这个吻很孩子气,像兄弟之间、损友之间,带着戏谑和响亮的恶作剧。弗栗多本就忍得如坐火上,突如其来的恶作剧之吻炸弹一样轰开了理智的堤坝。他没让诡计多端的omega有任何逃跑的时间,一把捏住他的后脑,把那两片慌慌张张的薄唇往自己嘴巴上按。忉利天口腔里是一种饱满的,蛊惑人的甜,像一只熟得过头的果子,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厚厚的甜味在舌尖软软地发酵,弗栗多渴极了一样吮着他嘴里蜜一样的汁,喝醉了似的重重喘息,成吨的渴望和渴望勾出来的欲求不满。不够,他按住怀里人蚍蜉一样微不足道的挣扎;不够,他蛮横地抚平那些细小的战栗;不够,他急不可耐地撕开他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袍,手指刀一样地插进omega香甜柔腻的两腿中间。

    衣服被撕开时忉利天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被侵入时他遭到电击一样疯狂地颤抖起来。这种从骨髓里爆发,不顾一切的挣扎让人无法忽视。弗栗多稍稍放松对他的桎梏。“不……”惊弓之鸟一样的omega用伶仃的胳膊拼命推他,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