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那个富可敌国的SHELL集团的‘封疆大吏’,不远万里从黎巴嫩追到以色列,和军政府斗智斗勇,为了保证你们两台要命的设备能运出乱糟糟的中东。”

    忉利天气得像只河豚。佣兵对他要杀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继续喽?”

    屡战屡败。

    从概率上讲,这未免太出人意料了!傻子都会知道不对劲。忉利天看着佣兵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怒火中烧。弗栗多假装毫无感觉,乐得乘胜追击:“那个设备长什么样子?”

    “商业机密。而且,以你的智商,说了你也不懂。”

    “这可不行,堂堂SHELL执行总裁怎能如此不遵守游戏规则!”哈,“游戏规则”!听听这语气,好像这种无法无纪的战乱地带真的有人在乎这个似的!即使知道他在用激将法,忉利天也不想输:“好,那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以大部分外行能看得到的情况而言,它被放在一个3*3的保险箱里,外观上就是一个黑色大号保险箱。”这是一个技术上无懈可击,实际上不会透露半点信息的“无用”答案。弗栗多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

    “下一轮。”忉利天拿起骰子,眼睛死死盯着佣兵。咕噜噜的骰子在银盘上就要停止转动,他却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以一个刚受过伤的人来说,算得上十分敏捷——单脚跳到弗栗多面前,一把按住佣兵肩膀:“我从刚才就很在意,你放在椅子背后面的手,是不是拿着什么东西!”

    弗栗多把藏在左手掌心的小号遥控器举起来,尽力拿远。“你作弊!”忉利天喊,不依不饶伸手去够。佣兵大刀金马地坐着,急于拆穿他的忉利天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挤进他两腿中间。

    他穿着医院里那种透气又轻软的棉纱袍子,阳光从背后照来,纤长的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