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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充斥着各种道理,各种欲望的guntang宇宙。它和我是一样的,他感到害怕,害怕到已经反手环住了alpha的脖子,“弗栗多……”他喊这个名字,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稳定的词语。

    “我在。”

    古神一样的声音落在他耳畔,如同氧气和氮气,一颗星星曾在地球上降下的恩赐。

    他现在有很多被“清醒”“执着”掩盖得极不严密的昏聩,好似傍晚在太阳的金光下晒得快化的月亮。忉利天在弗栗多怀抱里侧身,仰起脸,他反扣的右手摸到alpha脖颈上倏然紧张的肌rou。

    一定是星空放大了人类的昏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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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忉利天一边任性地怪罪宇宙,一边用力扣住弗栗多的脖子往下啦,alpha的抵抗持续了……不到0.01秒。柔软的体温从忉利天后背活泼地传到他胸膛,吐息的热意在双唇间狎昵地穿梭,还有信息素,按理说两个都打了抑制剂的人是没有鼻子的。可他能清晰地闻到饱满欲滴的茶花香,这简直就像……太糟糕了他不能在omega面前这么说。

    弗栗多换了个手捧住忉利天的下巴,另一只手往下,渐渐往下,他摸到了那些余震一样的颤抖,像摊平丝绸一样抚平它们。

    “别害怕。”alpha无声地说。他看到那双半阖的眼睛里,绿色的矿石融化了,留下一汪不知所措的碧水,还有因为无措而交付出来,微微翕张的嘴唇。

    一整个宇宙,也只有一朵花的芳香。

    gatheryerosebudswhileyemay。*

    alpha低下头……

    “弗栗多!”

    一个声音在不远处炸开来。

    *花开堪折直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