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度是alpha的10倍。”正说着有人把释缇桓从手术帐篷推出来,舒瓦茨上前查看病人,顺手调整了点滴的速度。

    “弗栗多。”军医示意他上来。裹在军绿色粗布毯子里的omega像被暴雨蹂躏过的白色蔷薇。弗栗多盯着他明净的额头,浓密的金色睫毛,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有点理解为何心如止水无情无欲的老beta舒瓦茨都连连直呼“可惜了”。

    “他腺体被划了三刀,”老beta舒瓦茨俯身查看病人缠着层层绷带的脖子,“鉴于omega神经分布密度是alpha的6到10倍,所以你大概也能推断,刺破腺体,会有多大的痛感。相比之下,那些外力导致的左肩脱臼和右脚韧带撕裂都不算什么。”

    弗栗多不自觉握紧了拳。

    “是他自己刺的。”

    “啊?”

    “腺体,”医生伸手,在弗栗多腺体上划了三下,“从伤口的形状和深度推测,是他自己刺伤的。”

    弗栗多一腔新鲜的怒气,瞬间倾泄,板结成巨大的疑问。

    “很明智的举措,”舒瓦茨医生点点头,“在会被强暴及强制标记的情况下,刺伤腺体会短时间释放大量信息素。不是冒犯,但‘alpha是一种会被气味控制的动物’。”军医看了弗栗多一眼,耸耸肩继续道,“并且,万一真的被强暴,还能极大降低受孕几率。”

    “很理智的判断,”军医重复,颇为敬佩地看了一眼昏迷的omega,“只是,我真没想到有人能忍受巨大的痛苦这么做。”

    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还是,杀敌八千自损一万。弗栗多发现自己又在奇怪的点上纠结。但,狠人。他有点畏惧地看着包在毯子里柔柔弱弱的omega,真他妈的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