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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的彩带那样虚伪又好笑。

    牙齿蠢蠢欲动,紧闭双眼面无血色的omega看起来无限顺从,性腺就在嘴边,咬下去!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在品尝那个伤痕累累的腺体,从这里开始,赐我甜蜜,也赐我血腥;一起走向光明,也一起堕入黑暗……

    Alpha的失控或许只有2、3分钟,或者2、3秒,弗栗多是被满嘴鲜血的味道惊醒的。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昏迷不醒的omega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自己正像逮到猎物的野兽一样撕咬着omega一侧的rutou。趁着这一瞬的清醒,佣兵忙给自己扎了2针抑制剂。释缇桓右侧的rutou已经被他咬破,鲜红流血。弗栗多砸碎空掉的试剂管,你和那些被欲望束缚的畜生有什么区别?佣兵狠狠给了自己两拳。

    “弗栗多!”科尔的身影出现在帐篷口,“快出来!你还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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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深呼吸……弗栗多,不要恐惧它。”

    深呼吸……

    “它即是你,不压抑,不批判,去观察它。不要退缩,让它通过你,‘恐惧过后,唯吾独存’。”

    深呼吸……呼……吸……

    恐惧过后,唯吾独存。

    弗栗多……

    弗栗多……

    “弗栗多!”

    耳边炸起一个响指,坐在长凳上的打盹的佣兵扑啦啦地惊醒。“TENT”野战医院的主理军医舒瓦茨拉下口罩,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

    他们认识十年了,彼时不过是小小的陆军下士和无名军医。当年维和部队撤退,留下四分五裂的局面和一地鸡毛。满腔理想主义的beta军医舒瓦茨没办法做到收起帐篷,赶走各族伤患,拍拍屁股飞回母国,就留下来缓冲一个月,然后是一年,接着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