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口刺得他眼晕,他知道应该让视线离开omega的酮体,但他做不到这个。着了魔似的,弗栗多的指头贴上了昏迷人质的腰侧,从那里往下滑。omega的皮肤像冰淇淋一样香甜又滑腻,他的指头顺畅地滑过股沟,滑过腿根,滑进两腿中间,清凉干燥的触感逐渐变得温暖潮湿,那里孕含着一个成熟omega特有的饱满。弗栗多呼吸乱起来,几乎要放任自己剥开紧锁的花芯。直到热辣辣的血腥味扑上来,佣兵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抑制剂已经在这浓烈的信息素冲击下,几乎快失效了。

    弗栗多收起武器,准备给自己补一针抑制剂。与此同时,背后突然轻轻响了一声。

    他迅速抱起昏死过去的omega从窄床上滚过去,子弹贴着他头皮飞过,呼啸着打中了后面堆叠物资的木箱,有液体从弹孔喷涌而出,差点浇他们一身。弗栗多脊背着地,怀里的omega被甩得毫无意识地歪在他颈窝,一股霸道的香味像冰薄荷气泡一样冲上脑门,弗栗多几乎登时被呛出眼泪。这一泵信息素至少干掉了他30%的自制力,膨胀的本能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嚣,余下的70%死命拉回他的理智。弗栗多屏住呼吸,一手把行军床翻起来,一手搂住怀里的omega就地一滚。第二梭子弹应声飞来,行军床瞬间粉碎,带出的火星点燃了汩汩流出的液体。佣兵扯下盖在物资上的迷彩雨布,木箱哐里哐啷垮下来,火势顿时烧得更旺。有人用亚美尼亚语粗声粗气地咒骂,弗栗多听到他还在呼喊同伴——这货显然不知道自己这方已经全军覆没——大概就是那个他们交火前就倒在帐篷里的傻瓜。怀里抱着人,佣兵没办法随心所欲移动,他跪坐在一堆木箱后面,压低呼吸。

    “Bitch!Getout!”陷入癫狂和挫败的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