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受罚
间,今日挨了罚的或扭身自己涂药,或找人帮忙上药,白花花又红灿灿,可怜又可笑。临安看何括脸上的伤痕,拿了药问道:“师傅也涂一些吧。” 何括犹豫了一下:“等落了灯我自己上就好。” 临安还欲再言,房门突然被踹开,大家都像被踩到尾巴一样跳脚着往屋里缩着提着裤子,刚刚涂药还未收起来的掷卢的玩意儿就这样被进来的人连桌布一起拎起来。“呦,大家伙还提什么裤子呢,都甭提了省得脱了,还不排排趴好准备挨板子!” 大家被突然进门的张德海张总管吓傻了都不敢说话。 “都敢在殿下眼皮子底下赌了如今还怕什么呢?各位请吧,外面春凳都摆好了,一溜来吧。”说着拧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太监的耳朵就往外边去。何括咬牙走上拦着张总管,这些人年纪小,今天刚刚挨了顿打如今再挨怕是受不住。 “张......” “啪!”何括刚刚开口说话就被兜头一巴掌打蒙了,这一巴掌也把当场所有人都打醒了,一瞬跪了一地都开始开口求饶,临安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跪行到张总管脚下拉着他的裤子给他师傅求情。 何括也缓缓跪下,这个宫里,有主子有奴才,奴才的膝盖就是用来跪,用来求情的,它跪主子,也跪奴才,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他们没办法走着去向前去,只能跪着去各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