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责(戒尺打P股|打小腿|打花花)
。何灯上身整齐,而底裤却被扒了个干净,跪在脚踏上,上身伏在床上,身后无限风光。何耕物手持玄色戒尺,往画上更添色彩,臀上微红一片,小腿却已是深红,而持戒之人好似很爱这双腿似的,高高举起,狠狠落下,直打的这双腿的主人战栗不已,可这主人却一改往日浪荡,一声不吭,只默默挨打。 戒尺上移,向臀上狠狠落了两下,这两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像是在说,喊出来。 “唔!师、师傅!别……” “怎么,别什么?“ 痛呼出声的人把头埋进被子里,又变成了鸵鸟。 “你师弟都走了,还不出声吗?“ “师傅……”被子里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从师弟走之后,师傅示意他脱了裤子就开始了责打,算来已经挨了百十下。 “说吧。” “说什么,师傅什么不知道!啊!师傅!”话音刚刚落臀上就挨了极重的一下,这种疼痛是很久师傅都没有给过他的了,他疼的受不了,直起的身子紧紧绷直;他心里却有些迷恋这样让他受不了的疼,他的极限在哪里,师傅说了算,他说了不算,他喜欢他属于师傅的感觉,连痛苦也属于。 他的绷紧的身体稍微松下来,却又是一板,带着极其狠厉的风,砸在他身后。 “师傅!师傅!求你!师傅别……”已有哭音的求饶落在何耕物耳朵里,却没有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