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垂
。” “看一下你的字吧。” 顾嘉音不知道为何顾侯珠此举是为何,只好起身去闺房拿平时的字帖。 却不料顾侯珠跟着她进了闺房,房里四方桌,砚台里的墨尚未g透,想来便是她平时练字的地方。 顾侯珠走近桌边,拿起字帖看了看,这个庶妹的小楷算得上清丽。她下巴点了点桌上的砚台,示意顾嘉音重新磨墨。顾侯珠生来身份超然,高居人上,指使人来天然带有气势。 待顾嘉音磨好墨,顾侯珠点一点白纸,示意她写字。 顾嘉音以为嫡姐是要指点她写字,于是拿起笔,才刚写了一个字,忽觉顾侯珠站到她身后,高挑的身T笼罩了她的,一只手握着她拿毛笔的手。 顾嘉音的手小巧洁白,柔弱无骨,顾侯珠长年在外,风吹日晒,肤sE早成了小麦sE,掌心皆是粗粝。 “字是有根骨的。“顾侯珠调整着庶妹写字的习惯。身T却慢慢贴近了她的。顾嘉音才到她下巴,娇小玲珑,顾侯珠稍一低头,便能闻到幽幽发香。 顾嘉音一僵,她能感到身后人传来的压力和热量。自看见顾侯珠以来,不对劲,害怕的感觉便在她心里滋生。她未经人事,却无法得知何处不对。 直到顾侯珠低头轻轻hAnzHU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