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孽不可活,尽管不想说,但我还有求于苏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没骗你,我是真被一炮友打了,钱包手机什么的都被拿走了。这事说来话长,你不要劝我去报警什么的了,我不会告他。你也别多问,问就是我俩认识。” “哦。”苏文从茶几下的小盒子里翻出一些药罐子和棉签,“就一些跌打损伤的药,不知道有没用,你自己看着擦。” “谢啦。”我从那些瓶瓶罐罐里选了几样拿去洗手间上药。 苏文跟过来,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也不说话,就眼巴巴地看着我。 “问吧,我怕你会憋死。”擦完药,我朝她翻了个白眼,往客厅走,“不过提前说明,你问是一回事,我答不答是另一回事”。 苏文兴奋地手舞足蹈,眼睛里八卦之魂正熊熊燃烧。 “你俩之前是不是有一腿?是闹掰了吗?他是不是和你一个地方的啊?所以你这么多年很少回去,是为了躲开他吗?他这次是来找你的吗?你没答应吗?……” “得得得,打住打住。”我返身回去,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她,“能不能冷静下来?” 苏文点头如捣蒜。 “那好,我就简单跟你说下我和这个人的事,不准插嘴,不准评论。完了你得答应我在你这借助几天。” “几天是几天?”铁公鸡掰开我的手,开始衡量这个八卦的价值,“最多两晚,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久会被人嚼舌头的,人言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