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 此时正当铺子营业的高峰期,林银一见外头有不少人,生怕影响了生意,咬了咬牙道:“多少钱?” 景立见达到目的,得意笑了笑,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慢悠悠地数起来:“去年九月,三两,去年十月,五两,今年二月,十五两...” 林银越听越目瞪口呆,被他这么一个劲的数下来,竟然高达上百两。 “这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借过这么多钱!” “不给是吧。”景立阴恻恻笑了两声,伸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壮汉瞬间涌了上来,作势便要冲进铺子里头。 林银孤身一人拦不住,想往后头喊人却也是来不及,场面一下子乱哄哄起来,眼见那些人就要闯入之时,忽然有一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还带着几个小厮,将那些壮汉生生拦了下来。 那男子站于人前,只见他穿着素白色云纹锦衣,一条靛青鱼纹角带系在腰间,五官俊逸,浑身透着股文质彬彬之气。 “各位乡亲,我是林家药铺的少东家,景正自生病后一直都是由林家药铺诊治,这张单子上详细记录了每次出诊的诊金以及医药费,统共十五两,压根没有景立说的如此高额。” 林家药铺是淮南城数一数二的好医馆,当中有不少认识林知良,也受过林家药铺恩惠的人。 景立见自己的人又被拦住,面露不善地盯着林知良。 “林少东家,这是我家里头的私事,你确定要插手?” 林知良笑了笑,并不畏惧他的威胁:“用造假的借条来催债是触犯我大周律法的,需要我去有司衙门将先生请来给你普普法吗?” 林银一听这话,当即挤出两滴眼泪,凄婉悲情道:“我辛辛苦苦侍候丈夫,养大儿子,这景立抢了家里的房子不说,如今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