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探花(二)
倒叫你久等了。” 蔚然问道:“殿下赴何宴席?” “昨日陈家,你知道的。”楚泽道,“陈清娶亲,陈家邀我去喝喜酒,我不好推辞便去了。” 蔚然想起来,昨日蔚琰的确外出赴宴,这四年当中,陈清性子也沉稳不少,科考登科及第,恰逢又到了适婚年纪,家中自然要为他张罗婚事,来个喜上加喜。 “陈清娶亲,殿下是否见到古家的人?”蔚然忽然问道。 楚泽回忆片刻点头道:“昨日古阊也在,只不过略坐了会儿敬了杯酒便走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相处这么些时日,蔚然多少也摸清了楚泽的性子,单纯无甚心机,性情柔和,有时蔚然甚至不觉得他是宫里长大的孩子。 蔚然道:“若是他不去,或许他还能好受许多。” 楚泽不解:“你这么说是何意?” “臣失言了。”蔚然道,“殿下,过几日陛下要召见殿下询问功课,殿下可要做好准备。” 楚泽翻开书叹息道:“你们总是说话只说一半,这宫中除了父皇母后也没有人愿意同我把话说全。” 蔚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有时话里话外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总不能真的挑明了讲,何况是在宫里,他道:“殿下勿忧,方才不过是臣一句胡话罢了。” 蔚然又问道:“殿下,今日为何不见张厝和胡樰?” 平日里,楚泽身边除了贴身太监伺候,还有两个伴读,也是朝中大臣之子,几人向来形影不离,今日却不见他们。 楚泽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