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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商岐似乎听进去了,尽管人没醒,但是药也没再吐出来。 赵苏台喂个药,喂得手好累。 还要说好话哄着他,少说一句,他就不咽下去。 想起那回自己去他那边吃药一口喝完,他在那一点点的喝。 赵苏台一脸苦涩。 眼看碗里还剩下最后一口,她g脆自己端起来喝了。 然后给他擦了擦嘴,拿走高枕,把被子往上拉拉,盖过肩头。 赵苏台拿着空碗下车,俞为当即迎面过来:“如何了,药都喝下去了。” 赵苏台点点空碗,又点点自己:“府君身边真的只有你们两个一直跟着吗,没个其他专门伺候的人?” “没有。”李孚也过来了,和俞为异口同声,一口否决。 “那,这药以往都是怎么喝下去的?”总不会以前没生过病吧。 “以往都是君后娘娘看着,娘娘一来,府君不得不喝。” 君后娘娘,说的是应该是先君的君后,赵苏台也曾听闻过盛京上代权利更迭的事,传到梁都去就是一桩闲谈。 赵苏台叹口气,没得法子,以后还得这样喂药。 唯一心情好的事就是饭烧好了,大家伙坐在一起开饭,知道她吃得多,李孚特意用大碗盛给她,以多谢她给府君喂药之恩。 赵苏台毫不客气扒拉完,为了下次的伙食,还顺着众人夸赞了烧饭的大哥。 赵苏台是吃饱喝足了,可马车上躺着那位还什么都没吃。 夏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