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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日暮,怎么感觉这光还是这么刺眼,刺眼的人头晕。 赵苏台晃晃脑袋,瞧见商岐越走越近,她想站起来问声府君好,身子却感觉愈重,好不容易摇摇晃晃站起来一点,噗通一声,摔了个彻底。 她手里还紧捏的水囊,剩下的水潺潺流在了地上。 俞为上前拿走水囊,塞上塞子:“府君,需要绑起来吗?” 商岐看着晕得SiSi的赵苏台:“不用,抬上船就行。” 抬头遥望已经能看见船的身影。 等商岐转身走后,李孚m0着下巴,啧啧感叹:“乖乖你这是用了多少的药啊!” 俞为晃晃水囊,呶一声:“府君放的。” 李孚张大嘴巴,半天没吭声,只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 府君放的,厉害。 李孚和俞为二人皆劝赵苏台留下,赵苏台依旧不愿,亲眼看着她见俞为答应让她走后松了口气的样子。 商岐坐在那默默地,拿过水囊,又朝里多倒了一点。 这迷药放得有点狠,赵苏台生生晕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还是被尿意憋醒的。 顾不得自己正身在何方,幸得下床后在门后看见一个恭桶。 解决完生理需求,赵苏台一下子松快了,有空看自己现在被关在哪里。 试探的开了下门,门竟然没锁。 赵苏台稀奇的打开。 并没有见到外面的太yAn。 她住的地方原是个堆放东西的船舱,货物堆得满满当当, 赵苏台跑去开船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