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反正就是到处做(
的性器。 雌虫的后xue温暖又湿润,因为发情期而开合着的生殖腔丝毫不作抵抗地吞进去一小截性器,随即却又剧烈地咬紧了。安德尔晃了晃身体,仰起头重重地喘息了一声,他金色的头发被一根简单的发绳栓在脑后,被晃得有些凌乱,那双冰蓝的眼眸颤抖着,哀求似的看着面前的雄虫,淡色的薄唇张了又合,却又说不出什么话,只有那双腿小心翼翼地往雄主的腿上缠着。 谢知鸣拍了一下雌虫的大腿,“不要缠得太紧了,我抱不动你嘛。”一边却又往安德尔的生殖腔里又撞了一下,把他惊得低喘出声,这才满意地蹭着安德尔的生殖腔口抽插着。 安德尔咬着唇喘息,被贯穿身体的不适与雌虫的天性困扰着他,使得他一边下意识地磨蹭着双腿祈求雄主的宠爱,一边却又克制地收紧了后xue,企图制止那根性器的入侵。 但很快反应过来的谢知鸣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他挺身cao得更深了,恶劣地用性器的头部顶了顶安德尔的生殖腔壁,看见他平坦小腹上的鼓包后,才肯退出来一点,复又插进去,厮磨他的腔口。 安德尔被他钉在那里,腰身也被雄虫所钳制着,仅存的理智只够他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雄虫玩弄,强悍的身躯在此刻毫无用武之地,他顺从地克制着自己的力量,好让雄虫更好地进入自己。 他的金发被汗水浸湿了,微皱的眉毛和颤抖着的眼睫使得他看起来有些脆弱,表情似是欢愉也带着忍耐。然而他的后xue却并不如此,而是热情地迎合着雄虫的动作,在信息素下讨好着性器的入侵。 他被猛烈地cao弄几乎撞得靠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健硕的胸肌剧烈地起伏着,也即使如此,也很难听见他喉咙里的呻吟,只有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声闷哼,也是小心地遏制着,留下无力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