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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还记不记得,那间庙后有一片空地?” 沈栖游点点头。 “那片空地那么明显,我们昨日分明看见了,却都下意识的直接忽略,并未想去探究。当时还未觉出问题,直到方才陈相到了那下意识就绕着走,我才发现这处应该也被下了意识影响,令人潜移默化地就要避开。” “怪我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知道那里不对劲之后,我们便去将那处空地的泥土都翻了一遍,果然——找到了一些东西。” 陈相不满反驳:“谁和你‘我们’,你全程仗着修为都在命令我干活,自己干干净净,让我刨了两个时辰的土!” 萧望没有理会,几人绕到一处村民视野盲点的草屋后,萧望摊开包裹,露出里面已被泥土侵蚀得破烂衣物与碎裂铠甲—— 江葶苈一眼便认出:“这是前朝将士服饰!” “师姐认得?” 江葶苈道:“我父亲是南越将军,我从小耳濡目染,知道本朝使用的经过改制的山纹甲,由甲片相互扣合组成片甲。而这甲胄却经抛光,打磨成圆护,就是前朝兵士所穿,而看厚甲程度与那些残破披风布料,是只有将军才配穿着的制式。” 萧望:“除了衣物,还挖出了几件物品。” 他将布料摊开,最底部露出一块铜虎符:“其一便是这只铜虎符,为将军调兵遣将之用。” “其二便是这块一并挖出的符牌,还有一块空空如也的小木牌,不知有何用处,便没带回来,”他看了一眼江葶苈,“你父亲为朝中人,应当也明白这是前朝沿用至今的证明身份之物。” 沈栖游拿起物什端详,半只手掌大小的符牌,刻下了衣物主人名姓与职位——正二品骠骑将军,范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