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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定,”小道思虑道,“可这些孩子口径一致,通称只是玩了一会游戏便分离,他们那时不过十来岁,怎能将谎言说得如此天衣无缝?” “我有一个问题,”沈栖游问,“这几个孩子,是否一共五人?可是都姓王,几人分别叫王锻,王梢,王湍,王焱,王培?” 小道:“你怎知道,还这般清楚。” “我今日便是为这几人而来,”沈栖游难得撞上一处自己熟知领域,道,“你推算到了我要来,却推算不到我的目的,修行不足!” 小道:“你也对推演之术有研究?” 沈栖游心道:何止是研究,恐怕这世间,都再无几人能比他更熟悉此法。 他道:“那后来,孩童父亲如何了?” “找不到凶手不了了之,带着孩子尸身离去了。” “后来可还有父亲相关消息?或是否还有人记得他模样?” “听说早已死去,我无法推演与自身无关之事,便也无法验证……可惜这一点帮不到你了,”小道问,“你为何如此在乎此事?” 沈栖游:“我本是接了委托而来,本以为是件寻常小事,可如今越发觉得,此事应当与你推演出的扶风镇可能会毁灭有关联。” “当真?” “只是猜测与预感……我还想问你一件事,为何隆宁村四周有如此风水,却千百年来无一人入仕,无一人得封侯拜相?” “什么风水啊,”小道迷糊道,“隆宁村我几十年前去过,四面环山却无水,说是好风水勉强也能算得上,可若说封侯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