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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尽管和你师姐师兄说。” 自沈栖游重新回到乾相宗,已许久没有感受被这般如家人体贴对待,且除了谢归忱,正德长老已是他唯一认识之人了。 他不自觉便想靠近依赖正德长老,长老觉察他心思,问道:“怎么了?” 沈栖游摇摇头,忍下喉中酸涩:“无事,我只是……太开心了。” 他又得到了这近似家人的关心,在处处陌生的乾相宗里,倒也不是这么难捱了。 他每日跟着师兄师姐做功课,有正德长老细心教导,姜怀再也没机会来寻他麻烦。 谢归忱有时会来白虹殿,沈栖游能避则避,避不开,谢归忱便以问他功课为由过与他上几招,再随手指点一二,直到正德长老唤他,才收剑离去。 叶清崖时常来找他一道练习剑术,江葶苈在三月后对外宣布转醒,却不记得那日伤她之人是谁,她替沈栖游澄清了秘境之中发生之事,彻底洗清了杀害同门嫌疑。 吴浩来向他道歉,他收买膳堂弟子为难沈栖游之事不知被谁人揭发,被罚半年反思,乾相宗弟子轮值规则也因此事更改,再无弟子可乘之机。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行进。 在白虹殿数月,沈栖游寻到了机会,替正德长老洒扫屋室时,作不经意问道:“师尊,我听说宗主上任后,从前许多长老和弟子皆退宗离去,为何师尊选择了留下呢?” 平日有问必答的正德长老此时难得沉默,沈栖游原以为他不会答了,过去许久,才听见正德长老叹了口气,道:“其实外界如何传你们宗主,我也是知晓的。” “那些事情,我不知始末因由,可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