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Squamae上
原本涣散的瞳孔都因此收缩成小点,他本应该直接断片昏迷的,人绝不能同时承受如此多的感官,但算不上剧烈的疼痛却恰到好处地托住了即将破碎的容器。Squamae害怕他难受,特地贴心地微调了疼觉感受器的灵敏度,使它不高也不低,正好卡在一个微妙暧昧的值上。 现在,就连原本没那般敏感的部位都被开发成了性感带,而鳞片们又是那样的贪得无厌,它不放过任何一块儿能使脑电波频升高的位置。耳根、后颈、肚脐、腰窝、会阴、膝内、腿肚,遥遥看去,黑色的片鳞如同食腥蝇虫,扎堆聚集在鲜活的rou体上享用美味佳肴。 忽然,贴在guitou上的那片鳞腹感受到一股冲力,它稍微挪动了两下,而后惊奇地发现白色的纤维上正极缓慢地晕出一小片透rou的湿色,<Sebastian?你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在推我们……>Squamae当然不会得到任何回应,只好自己试探着放了一记电流。 电流顺着大张的马眼中被堵住的满管尿水直窜进饱含汁液的前列腺,在液泡里转了一圈后,又顺着水流破开尿道括约肌,进到膀胱,沿着娇嫩的粘膜内壁游走着寻找出口,再往上是两个小巧精致的圆孔,它们张歙瑟缩着毫无反抗能力地等待极刑。 Sebastian僵硬紧绷到极致的身体被击打得灵魂出窍,腰腹不受控地拱起,频率极高幅度极大地来回抽搐,每一根肌rou纤维都跳动着诉说雀跃,头盖骨掀翻为膨胀的脑rou让位。 他在这一瞬间内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迭起的“浪”与“火”使他体验了无数次“冰火两重天”。不过无法思考的大脑无力识别“冷热”之间的差别,它们最后都化为了疼痛,无论是多到满溢的快感,还是那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麻痒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