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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彬乐道。 陈致文点了点头。 陈彬乐又问:“灌肠做了么?” 男人怔了一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陈彬乐本想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后来想了想,笑着伸出一只手,示意陈致文握住自己。 他牵着陈致文的手,不紧不慢的将人牵上了楼梯,没有去那个熟悉的小房间,而是带着陈致文进了自己的主卧。 陈彬乐比较念旧,虽然是新房子,但卧室的陈设布局都和老房子一模一样。他将陈致文拉进卧室后,门一关,便简洁道:“脱。” 若说陈彬乐对陈致文最满意的地方,那绝对是人够识趣,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各种关于轮jian的威胁生了效。 男人明显变得紧张,脱裤子倒是简单,解睡衣纽扣时却手指颤抖着滑了好几下。 陈彬乐上前一步,手指三两下解开了他的纽扣,稍一用力,便将那单薄的衣料从男人的身上剥了下来。 1 陈致文有些惊慌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一只兔子。 兔子。 少年时代留下的所有关于“哥哥”的印象,与眼前的亲眼所见全都自相矛盾。 哥哥是高冷的、不可一世的、冷心冷肺的存在,穿着西装,一丝不苟,永远站在他只能仰头看着的地方。 可眼前的男人,全身赤裸着,脸上满是紧张和隐秘的期待,皮肤因兴奋而微微泛粉,rutou挺立,两腿间的性器也已抬起了头,用不着陈彬乐开口说什么,他已自觉的跪了下去。 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这一次用不着作秀,笑容已自然而然的出现在陈彬乐的唇角。 他伸出手,在陈致文的侧脸处抚摸着。 “哥哥。”陈彬乐道:“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