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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更清楚,在无损大家利益的情况下,比起风平浪静,他更喜欢看到戏剧化的发展。” 这是实话。坏心眼的人耍起坏来是不分敌我的。 但是呢。 陈彬乐咧嘴一笑:“这不巧了吗?我也一样,比起顺风顺水,我更想来点有意思的。” 小孩子一样不想把自己的玩具给其他人玩弄,而为了剖出玩具胸膛里的心脏,他非常非常愿意亲手用刀子将那颗心从中剜出来碾碎。 就算那把刀可能会刺向他自己,也一样。 闾阎平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随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短信喊来在门外等着的秘书,开始谈正事。 -- 陈致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他看着上面罗列出的自己名下的剩余资产,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陈彬乐没有选择赶尽杀绝。 不过他也清楚,这些股份和产业之所以还留在自己名下,是因为老爷子还没咽气,陈彬乐就算想,也无法真的将事情做绝。 简单的看过邮件,陈致文做出回复,随后身体向后靠在沙发里,疲惫的叹了口气。 那晚的一切就像是不真实的梦,一周过去了,却还是屡次在夜晚潜入他的梦境之中。 那时候他心中分明又乱又怕,厌恶、恶心、恐惧无孔不入的侵占着他的胸膛。可到了梦里,或许是已提前知道了那么对待他的人是谁,于是让人恐惧厌恶的所有,忽然就变了模样。 梦中他没被蒙上眼睛,所以他清楚的看到了金发青年撑在他的身上,用那双永远夹着笑意的眼睛打量着自己,手霸道的钳制着他的,而另一只手则近乎温柔的抚摸挑逗着他的身体。 后xue被插入,手指挑逗着他的前列腺,那些动作好似拥有魔法一般,指挥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