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手疼
再也不来SaO扰刘姐母nV俩。 阿狗去之前听了来龙去脉确实是手痒,但据阿狗本人描述,说是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认罪悔罪态度这么好的,实在下不去手。 池清霁大概从上次那男的那样儿也能猜得到,却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你们这还挺专业,还知道录像,怕被泼脏水?” “他那不叫专业,叫变态,以后出去p估计都要拿手机对着人小姐。”墩子跟池清霁已经太熟,熟到没把她当个nV人,h腔开得那叫一个自然,开完还不忘嬉皮笑脸地朝阚北伸手:“到时候记得也给我看看啊!” 阚北哼了一声,懒得叼他,敷衍地骂了一句:“A,滚。” 按理说,事情到这一步也差不多该告一段落了。 但池清霁老觉得心里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劲儿。 只是日子还得继续过。 几个人之前接连吃了十几天烧烤,墩子都给吃反胃了。一行人在街上找了会儿,找到一家粥铺,走进去坐下。 “马上过年了,你们什么时候回?” “我今年得早点了,我妈前两天打电话来,说想我了。” 年关将至,聊天的话题就基本离不开回家。 墩子和小黑一边唏哩呼噜地喝粥,一边还口齿不清地聊,聊着还不忘给坐在旁边的池清霁递话茬儿:“J仔呢,今年过年又准备跑出去玩?” 池清霁嗯了一声:“麓城这边天太冷了,我准备去海城那边走走,那边暖和。” 乐队几人包括刘姐都知道池清霁的习惯。 g活存钱,存够了就出去玩,玩到没钱了再回